梅香抹茶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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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仁清×帅家默】祸由醋起

*如题,是一些吃醋老程*

*依旧是小甜饼,没太有脑子那种*

*有一点点团宠小帅的倾向*

*原著结局好像是小帅被刺配了🥺谨以此文祈祷一下今晚小帅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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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呆子病了?!发热?还淤伤?”

    今早的丰宝玉是被姐姐的嗓门喊起来的。这倒也不奇怪,她姐的嗓子调门高时就连圈里孵蛋的母鸡也得跳上三跳。但不同的是这次听起来事关老帅,宝玉顶着困意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衣服跑到堂前将门开了条缝向内偷看。

    “你莫声张。”对面站着的人正是程仁清,神色讷讷地将扇子向下按了按。

    丰碧玉平日里为人是张扬些,但却不傻,眼珠一转品出点儿什么来,两手叉腰凑近了些。

    “我为什么不能声张?呆子昨天还跟宝玉玩得好好的,怎么今早就又发热又淤伤?还有,病了去找大夫啊,找我做甚?”

    公堂上唇枪舌剑的讼师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猛然间噎了个干瞪眼,咽了咽唾沫刚酝酿好措辞却又被人插嘴抢了话头去。

    “说,呆子倒底怎么会病了?”

     程仁清见她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又因担心算呆子生着病自己躺在家里再出事端,一闭眼一横心叹了口气,不觉放低了声音。

    “咳,那自然……自然是因为昨夜行云雨之事时……”

    “什么什么什么啊?行什么?”那四个字轻飘飘的,却还是准确无误地飘进了丰宝玉的耳朵里。宝玉此时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偷看,震惊之余不由大叫。

    屋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程仁清用扇子半遮着下颚,眼神飘忽,罕见的一副心虚模样。丰碧玉早料到如此,本想就此事再多刁难人两句,现在见自己弟弟在场,却也就不好在此等私密之事上多做文章,二话不说带上自家秘制的药膏拉着弟弟就出了门。

    程仁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也跟在后面。

    至于这事情的源头,还要从昨日说起。仁华县新开了家赌坊,据说是各色事物齐全,划账也公正。宝玉听了这种事自然是两眼放光,晨间等程仁清一出了门便拉着帅家默奔那赌坊而去。

    有这个算呆子在,当然百发百中。丰宝玉赌得风生水起,忽略了时间,直到店内小厮进来掌灯,才发觉天色已晚,赶紧划了钱带着人往回赶。

    “我说老帅,你倒是快点儿啊,这天都黑了。”丰家公子苦着张脸,只恨自己今天出门骑的是小毛驴,而不是高头大马。

    “为什么要快?”帅家默歪了歪头,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转,却还是不解。

    “还能为什么,不是得赶在程仁清回家之前把你送回去嘛。他那个脾气,知道我跟你在赌坊玩了一天又该吃飞醋。”

    “飞醋是什么?”

    “哎呀,你别管,你就明白我们不能跟他说我们去赌坊玩了就行。”

    “那要说什么?”算呆子皱眉,颇为不解。

    “你就说……你就说在我家账房算了一天账。”

    “哦。”帅家默想了一会儿,没明白,但还是应道。

    剩下的路两个人紧赶慢赶,却还是没能赶在程仁清之前。毛驴走到巷口时宝玉老远就看见一人的身影立在帅家默门前,于是打了个招呼赶紧溜了——他这身边大包小包的银子,一看就是从赌坊刚回来的,准得露馅。帅家默回过头看着人远去的背影愣怔了片刻,方才翻身下来拉着驴子回家。

    “回来了。”行至门口,未等能看清程仁清的脸,便听得耳边一声清脆的甩扇。

    “嗯。”

    “今日做什么去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宝玉说,我今日去他家算账了。”小呆子眼睛一转,两手捏着衣角低头道。

    程仁清看着眼前人,心中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这呆子哪里会撒谎,且不说神色举止,就是这话学得也不利落。

    “那实际上呢?”

    “实际上是去……”帅家默说了半句,眼睛又一轮,想起什么似地戛然而止。

    “宝玉不让说。”

    程仁清心说,你对他倒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想到这,醋意由心底渐渐腾升,伴随着一丝嫉妒冲上了头脑。于是他合了扇,微微皱眉,扇头一下一下轻敲在掌心。

    “那你别说,我猜。你们……是去赌坊玩了一天吧。”

    “对。”算呆子倒是实诚,满脸诚恳地点头。

    “我可没有说,宝玉不让我说,宝玉说我要说了你会吃飞醋。”

    这句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则听者醋意越发浓烈。程仁清咬牙看着面前这个从眼到心都干净得一下望得到底的算呆子,心里是又爱又恨。所谓理智早就被带着些许酸涩的冲动扫地出门,当即就把人扛起来扔在床上,折腾了一夜。

    当然,没有把控好强度。

    今日一大早程仁清刚醒,便察觉到怀里人温度的异样,抬手再一摸额头,滚烫得要命。程大状师慌了神,赶紧摇着人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家默”。那算呆子只模模糊糊地轻应了一声,好似没什么清醒的意识,往日总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此时也只是半睁着,无精打采。再看身上,昨夜情/欲正盛时带着醋意留下的痕迹都已泛了青紫,程仁清扶着人的腰腹想给他挪个姿势,却引得人一阵战栗,想是那里昨夜拉伤了肌理。

    程仁清心里着急,可毕竟是面皮薄的读书人,但犹豫再三还是抹不下面子直接去药铺说明情况。思前想后才不得已把人留在家中自己赶来丰碧玉处,一则托她去药铺开药,二来也正好请她帮忙给帅家默上药去。丰碧玉一路上不停嘟囔着你一个大男人抹不下面子怎么倒让我去,到了药铺却还是叹了口气自己进去谎称替邻居一位妇人来拿药,叫人加急抓了几副专门管情/事之后退热的方子。

    三人拿好药来到帅家默家中,见人还闷闷地趴在床上。碧玉煎药,宝玉检查伤势,唯独程仁清手忙脚乱帮不上什么忙,几次三番地被丰碧玉嫌碍事,遂不再掺和,负气挥袖拿起桌上一本书,装模作样地一边踱步一边阅读。

    这症状骇人,病理倒是简单。一副热腾腾的汤药灌下去,不出片刻热便褪了,人也精神不少。丰碧玉又打开药膏,挖出一点在自己的掌心搓热,给人按揉伤处。想必是疼得不轻,帅家默的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却也不喊不叫,只是抿着嘴唇鼓起腮暗暗忍耐。

    “我说程仁清,你怎么回事?他是个呆子他又不会呼痛,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一点?”丰碧玉一边按揉,一边还不忘了念叨。程仁清闻言自是气不过,但也只能眸如刀剑地剜了丰宝玉一眼。

    “这非我本意。”

    “什么非你本意……嘶,你看看,这里都破皮了,你属狗的吗?怎么弄的?”

    这话正中要害,给状师那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程仁清将书拍在桌上打开扇子,随即冷冷地哼了一声。

    “丰大小姐如今尚且待嫁,这云雨之事,恐怕不宜多问吧。”

    “你……”丰碧玉知人暗讽自己至今未嫁,却也一时无从反驳,手上下意识恨恨地加了力道,疼得床上的帅家默闷哼一声。

    “哟,对不起啊……程仁清,你当这是任你发挥的公堂吗?摇着个扇子冠冕堂皇的?”

    “那丰大小姐也该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架上任人摆布数落的火腿。”

    “嘿你……”丰碧玉一手指点他鼻尖,另一手随手拿了床边一个烛台在小几上敦了一下。蹲在床头一直拉着帅家默手的丰宝玉见自己姐姐开始拿东西了,心里暗叫不妙,弓着身子脚底抹油溜出门外。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果不其然,丰宝玉只在门边坐了一会儿的功夫,门内便吵嚷起来了,且这声音听起来一时半会儿还吵不完。宝玉咋舌叹气,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于是正了正帽冠起身去巷口老伯处买了碗阳春面坐在门槛上吃。

    刚吃了两口,身旁有一人自门内迈出。宝玉转头看时,见帅家默一手扶腰另一手撑着墙壁走了出来。他连忙往边上挪了挪,放下碗站起身扶人坐下。

    “老帅?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也不多披件衣服。”

    帅家默呆呆地没回答他,门内却是适时地又飞出一把扫帚,给呆子吓得一缩脑袋,然后径直掉进了门前的水池。

    丰宝玉叹了口气。

    “也对,你这要在里边啊,说不定就被误伤了。”

    帅家默还是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地下那碗面。

    “哦老帅你也没吃早饭呢吧?你先把我这碗吃了垫垫饥,我回去再买。”宝玉见状,忙把面递在人手里,然后托腮笑着看算呆子狼吞虎咽地吃面。

    “你说,他们这得吵到什……”

    “宝玉,走了!”话还没说完,姐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丰碧玉一甩衣襟踏了出来,程仁清紧随其后,见宝玉又与自家呆子身贴身坐在一处,顿时面沉似水,冷眼看着丰宝玉被姐姐拉走。

    “汤药一日煎三回,药膏一日敷两次啊。呆子要出什么问题你看我不找你算账。”丰碧玉不忘没好气地嘱咐了几句,才在宝玉的拉劝下气咻咻地走了。程仁清心里不爽,加上醋劲儿又被激了出来,脸色阴沉。他低头看了看坐在门框上吃面的呆子,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冷哼一声。

    “吃吗?”那呆子闻声抬起头,拿一双墨玉似的眼睛望他,嘴里嚼着面条含含糊糊问。

    程仁清一愣,随后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撩起衣服在人身边坐下。心中的不爽与醋意在呆子明澈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时莫名其妙地消了大半,同时在本就有的心疼与愧疚上狠狠添了一笔。他从人手里接过碗筷,方欲吃时却见帅家默嘴角还吊着一缕面条,遂调转筷子挑起那缕面条给人喂进嘴里。算呆子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眉目低垂间竟有几分乖巧的意味。

    “昨夜之事……是我不是了。”

    “没事的。”

    “不过今后还是要少跟丰宝玉去那赌坊。仁华县旧有的你们又进不去,新开的赌坊你知道他是什么底细?万一是下一个鹿飞龙呢?他若图财还则罢了,若是被你们赌赢的人恼羞成怒,要害你的命可如何是好?”程仁清见人这副样子,语气不觉温柔了下来,轻皱着眉头细细叮嘱。

    帅家默也不知听没听懂,只是看着他发呆。那面条早咽进肚里了,嘴巴却还一动一动的。

    程仁清说完这话,心里也暗笑自己跟个呆子叮嘱这么多有什么用。他将碗里剩下的面一口气吃光,放下碗轻轻摸了摸算呆子的小腹。

    “还饿?”

    “嗯。”呆子点头。

    程仁清心下一软,起身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回屋小心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用手指轻刮了一下他鼻尖那点小痣。

    “平躺静养,莫要乱动,我去给你买些点心。”



(彩蛋是一些被小帅坑了的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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