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抹茶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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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医|张不可×张医生】嘘!亲爱的生气了

*是和@往時書 劳斯一起脑的奇怪的东西!顺便再感谢一下劳斯的修改意见!*

*双疯批预警,没有三观的疯子文学介意的小朋友慎入!*

*受害者第一视角*


我想要评论球球了!



    “陆仁,我先走了,你把二架上的书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回去了。”男人偏过头看着我,俊秀的侧脸在窗外夕阳的映射下似是含着几分笑意。 

    “好......好啊,”正在走神的我回过头,有些慌乱地扬起一个微笑。

    “这么着急是,是去接医生吗,哈哈......”

    他笑着,像是默认了我为了遮掩慌张而刻意跟上的一句打趣。纤长的右手轻轻整了整领带,推门踏出了书店。

    我看着玻璃门外男人悠闲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僵直下来。于是赶紧放下手里的书,抹去额头上那细密的一层冷汗。

——1——

    我叫甄陆仁,MG大学文学系大四在读的学生。最后一年的学业并不紧张,平日里除了赶赶论文,就是在这家若有所思书店里做兼职。书店老板叫张不可,虽然是老板,但比我大不了几岁,是个一身书卷气的雅致公子。他的爱人是我们市立医院有名的儿科圣手,还曾经在我们学校做过一阵子校医。大一的时候我有次打完篮球冲了凉水澡差点猝死,亏得他当时也在浴室,救了我一命。我们也算是因此结缘成了朋友,所以现在我才能如愿以偿地在他男朋友的书店实习。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前提是,在昨天以前。

    昨天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我接到了医生发来的消息。消息的内容是托我去一街之隔的蛋糕店买一块书店老板常吃的小蛋糕给他放在桌上——因为医生今天要值班,没办法回来陪他。那时的我见书店里没什么活儿,便爽快地答应了,还不忘调侃了医生几句,想像他坐在电脑桌前脸红的样子。

    中午十一点十五,我拎着蛋糕溜溜达达地进了张不可的书房。

    我真后悔自己往他书桌旁的抽屉多看了一眼。

    红木质的抽屉没有拉紧,从里面露出来一颗光洁白润的什么东西。我以为是珍珠项链,心里嘟囔着贵重的东西怎么就这么随便露在外面,便想着拉开抽屉帮他放好。

    现在想想,我可能这辈子都难以忘记那一幕。

    露出来一点的那东西并不是什么珍珠项链。

    而是一串牙齿。

    那东西映入眼帘的一刻,我脊背一凉,还没来得及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便已经在不远处响起。

    “好看吗?”

    我下意识地一哆嗦,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张不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偏头看着我。

    “啊,我......我就是想......”

    “那可是人的牙齿。”

    我猛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把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他的目光如日光灼烈,透过斯斯文文的镜片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脸上。我却低下了头,从心底升起的一股恐惧使我不敢再去直视那双眼睛。无言的僵持使我汗如雨下,湿透了背后的衬衫。

    “噗。”片刻之后,他却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我,然后像平日里那样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会真的吓到了吧,我跟你开玩笑呢。”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串牙齿,然后更加凑近一些,把那串牙齿举在我的面前,似乎生怕我看不清楚。

    “上次我和医生去非洲玩的时候带回来的,好像说是西非大猩猩的牙齿,当地人会拿它们做装饰品。买回来之后医生拿着玩了两天,觉得不伦不类的,就放我这了。”

    “哦!是,是去塞内加尔吧!怪不得我觉得眼熟,我也去过来着......”我用余光瞥见他脸上认真的神色,似乎如释重负地从他手中接过那串牙齿,还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其中一颗。

    “喜欢的话送你了,扔在我这儿也没用。”张不可微微笑着,扶了一下高挺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

    “嗯那倒不用了,我怕医生吃我醋。”我耸了耸肩,把牙齿放回他的手里。“对了,这是他让我给你买的小蛋糕。”

    张不可挑了挑眉,随手把牙齿串放在案前,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那块巧克力蛋糕上。

    “谢谢了,你去忙吧。”

    我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像平日一样吹着口哨晃悠出房间。

——2——

    “针对我市频繁发生连环杀人案件,市公安局提供消息称,新发现的连环案受害者依然有臼齿丢失情况。凶手的反侦察能力给案件侦破带来了巨大不便,目前案件还在进一步追查......”

    我端着一盒泡面走到客厅,狠狠地摁了一下遥控器,把频道调到毫无意义的肥皂剧上。我把泡面放在桌上,把自己摔在沙发里,随手拽过来一个抱枕搂着。

    泡面尚冒着热气,调味包的香味一个劲地往鼻子里冲。我看着泡面上微微泛起的油光,却没什么食欲。

    那条新闻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每发现一具新的尸体,这条新闻就会在所有的地方频道上被重复一次,但每次都是以“尚在调查”草草收尾。

    我也当然知道那串牙齿不属于什么非洲大猩猩,也从没去过什么塞内加尔。虽然我是一个文学系的学生,但却对犯罪小说情有独钟。大量的阅读经验使我积攒了一些相关知识,而仅凭我目前的知识面,就已经可以判断出那绝对是一串人类的臼齿。

    我紧锁着眉头发了会儿呆,在心里暗暗敲定了调查计划,然后起身,把一口没吃的泡面倒进了垃圾桶。

    于是,如你所见,第二天下班后,我目送着他的身影沿着小巷一直走出去,然后一转弯消失在了视野里。

    是时候动手了。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书房的门没锁。虽然此时书店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是下意识地放轻脚步溜了进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拉开了红木抽屉。

    尽管早有心理预期,抽屉里的东西还是让我不寒而栗。

    我现在更加确定那是一串人类的牙齿,因为众多的臼齿中间拱卫着一颗恒尖牙——只有人类的恒尖牙才会如此短小。除此之外,抽屉里还零星地散落着几块经过仔细处理的骨头,在红木温润的光泽里白森森地格外吓人。我努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避开那些骨头拿起抽屉里的笔记本,摊在膝上。

    “2029年4月21日,他的恒尖牙好特别,现在归我了。”

    “2029年6月3日,她的手指好美,是因为指节漂亮吗?”

    “2029年7月13日,这个人一无是处,但是我喜欢看他恐惧的样子......”

    我不敢再去看那一张张曾在新闻报道里出现过的熟悉的照片,只是快速向后翻着,可这一页一页的记录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冒出,终于,我翻到了一页夹着蔷薇花瓣的特殊记录。

    “2030年2月14日,你必须属于我。”

    隽秀有力的字迹下面,赫然贴着医生的照片。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那医生他......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脑海里闪过医生温柔的笑容,我咬了咬牙,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骂了一句:

    “死变态。”

    “你看,骂出来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耳畔突然响起的声音沉静,接着便是阴森森的笑声。

——3——

    “啊!”我回过头,接着便在极端的恐惧中尖叫起来,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张不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我的身后,如鬼魅蛰伏。

    我伸出手想去够桌上的小坐钟,可早就为时已晚。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张不可手里那把小巧的匕首便已染上了绯红的血迹。颈间一阵锐痛紧跟着袭来,我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吐出半个含混不清的音节。

    张不可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镜片后的目光含笑,玩味地看着我。温热的血液不断从指缝间溢出,血腥气从喉头涌进口腔,一呼一吸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不可的利刃划破了我的喉管与气管,却并未触及动脉。所以我才没有血液飞溅暴毙当场,而是亲眼看着鲜红的血液从颈间流出,染红自己的衣襟。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

    但这也是一线生机。

    惊恐与求生的欲望使我没法想太多,也没有力气再想太多,只有拖着因缺氧而无力的身躯爬向门口——尽管我知道,张不可随时都可以把我拖回原点。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随着我缓慢的节奏,跟在我身后,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一步,两步。

    皮鞋的鞋跟慢条斯理地扣在木质地板上,格外清脆。我甚至能想象得出身后他的神色——微笑的,欣赏的,像是在午后的阳光里翻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微微歪着头,好看的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是地狱列车的铃声。

    恐惧一丝一丝地吞噬着我的意志,头脑里只剩下向前爬这一个想法。手臂不知是颤抖还是抽搐地使不上力,痛感早已吞没了一切,破碎的咳嗽使嘴角不时涌出血沫。

    书房到门口的路程似乎格外漫长,终于,我在玻璃门前看到了一双小白鞋。我费力地抬起手,揪住那熟悉白大褂的一角。

    “医生......救......”

    张医生见我这副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诧与不可置信。我只怕到手的救命稻草逃走,手指死死地扣住他的衣角。鲜红的血迹在白大褂上绽开,蔷薇花一样开的绚烂。

    他抬起头,似是与身后的张不可对视了一眼,然后出人意料地叹了口气,半蹲下身。

    “救......”

    “嘘。”张医生将食指轻轻抵在我的唇前,眼神纯良,似有怜悯。

    “真的不是我不想救你……可是我亲爱的生气了。”

    “所以,请乖乖地去死吧。”

    说完,他起身,想去拉上书店的门帘——可我的右手依然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张医生像是下了什么狠心似地抿了抿唇,然后用力把自己的袍角从我的手里拽了出来。我被带得向前挪了一点,翻转过身体,正对上身后张不可戏谑的目光。

    门帘刷的一声被拉上,遮挡了所有的光。

    医生走回到张不可身边,把自己的公文包递到他手里。张不可冲这边抬一抬眉,示意他不要错过好戏。

    “呃......你.......唔......”我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盯着他们,痛苦地挣扎。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悔恨而产生的泪水由眼角落下,与血相融。

    张医生只看了一眼,目光中便不觉带了悲悯。骨节分明的手附在额上,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让我帮帮你吧。” 

    他走过来,低垂下眉眼看我。不等我用祈求的眼神看他,他便一只脚踏在我脖颈的伤口上。钻心的痛爆炸似地由颈间炸开,我吃力地伸出手企图扒开那只小白鞋,却是徒劳。鞋尖微微用力地捻下去,鲜血便更凶猛地溢出来,力气在疼痛中一丝一丝地被抽走,指尖只能无力地在白色的携带上留下殷红的印记。

    “呃......唔......咳咳.......”

    “好了,快好了......马上就解脱了。”张医生脚下用力,嘴上却温柔地轻哄着,像平日里上班时哄不愿意扎针的小孩子。张不可轻轻推了推眼镜,颇含欣赏与爱意的目光落在爱人身上。

    颅腔内自己气管的嘶鸣声逐渐变得渺远,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模糊。强烈地窒息感下,我终于放弃了挣扎,意识在痛苦与恐惧中逐渐坠落,消陨在死亡的潭水里。   

——4——

    “我们家医生果然还是妙手仁心啊。”张不可不急不徐地用手帕擦着手里那把小巧的匕首,走上近前,缓缓松手,染了血的白色手帕便轻轻落在甄陆仁至死仍瞪大着的双眼上。

    张医生温软地笑着,用食指轻点了一下自己鼻尖小痣的位置。张不可会意,用指尖在自己鼻子上同样的位置抹了一下,白皙的指尖留下小小的一抹淡红色血迹。

    “这次......准备并不太充足。”他似乎有一丝沮丧地垂下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医生将一只手搭在爱人的肩头,轻轻捏了两下。

    “我亲爱的艺术家。”

    张不可的嘴角重新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沾了血的指尖轻轻抚过医生的唇峰,然后捏住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带着血液腥甜味的吻执着而绵长,一直到医生的呼吸急促,右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书店老板的后颈。张不可的唇恋恋不舍地移开,舌尖还不忘在医生唇边的小洞轻轻一点,算作挑逗。

    “今晚......吃什么?”

    “肉酱面吧。”张不可两手环住爱人的腰,瞥了一眼爱人身后那具尸体,淡淡地说。

    张医生挑了挑眉,轻拍了一下张不可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向尸体走去。只不过才迈了一步,便又停下来,转过脑袋轻皱着眉头看自己身后留下的那个血红的脚印,轻轻地“啧”了一声。

    “怎么了?”张不可从书桌上的花瓶里随手抽了一支白色蔷薇花,问。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张老板今天得多赔我一双小白鞋了。”张医生不安分地抬起那只被血染了鞋的左脚,在空中晃了晃。

    “还有这身白大褂,怕是洗不出来。”

    张不可捻着手里蔷薇花的枝子,想了想,然后微微耸一耸肩,走上前把那支白蔷薇插在医生胸前的口袋里。

    “这都好说。”

    张医生笑了笑,目光下垂,落在自己胸前的花朵上。

    “不搞你那又是放花儿又是安息的一套了?”

    “不搞了。”张不可抬起右手,松了松颈前的领带。

    “脏了我们家医生,他不配。”

    “嗯。”医生点了点头,似乎非常满意。

    “好了,去厨房拿刀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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